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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的檔案還放在小會議室所以有機會在離開的這一天上個網
檔案傳輸的很慢
雖然我感性時間也是必須像這樣,一份一份消化
但現在的我還真沒時間慢慢來,深怕等下傳到一半就有人要用會議室了.....
回台北的日子,這天早上天空陰雨,陰鬱白雲蓋在宿舍的紅屋頂上,
雨水順著屋簷行成小小渠道,
屋頂半圓形相連的弧線上綴著晶瑩剔透的小水珠此起彼落,最後還是都依樣墜落
小關......(說到這邊,希哥就突然進來了)
"嚇死我了,我以為是有人要用會議是來趕我的"我說,
我想此時的我在希哥看來可能就是一個用厚瀏海遮住半張臉的過氣女孩,
該隨時間消逝,該隨記憶一段熱烈的深刻再化為烏有......眼睛酸酸熱熱的,
廣播放著無人歌唱的配樂,無形歌詞是我心中不斷默唱的離別時刻
昨天半夜看完搶孤,我坐著柏伸的車回到管處
我好累,但我卻又捨不得睡,獨自一人站在二樓迴廊的一端,
看著被燈光薰黃'被空盪占滿的迴廊,涼風習習,卻有點太涼,冷到心頭令人直打哆嗦
我肩膀向前蜷縮著最終仍不抵涼意,我去拿了見小外套穿上.
正要走去看小關時,我不小心嚇到樓下一位替代役,
是我比較不熟的阿嘉與希哥之外的人
他抽著煙,之前我曾一度想說,為什麼當兵還可以抽煙......?
我們聊了一下, 聊了剛剛看搶孤我們各自站在怎麼樣的位置, 有沒有看到那個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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