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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還有那種藍與白

這一兩天卻是厚重的雲層,堆疊出層層擋住艷陽,

但是擋得住藍天,擋不住炎熱暑氣,

我們彷彿被關在三溫暖中,連睡個午覺醒來都會被熱薰的燙腦,

蒼蠅群魔亂舞,簡直要瘋掉。

 

這一兩天看完三島由紀夫的午後曳航,

悲哀的結局,人最終無法榮譽與存在並行,

當衝突時,唯有在兩個隔著深邃海峽的孤島間奮力一躍,急忙抓住其中一個,也只能一個。

或許是在日本的族國氛圍下吧,榮譽的彰顯顯得分外重要。

 

今天特別早離開龍坑,雲層沉重地幾乎要親吻到大地,

我直覺待會會下雨。

往車城方向,一路雨像是壅塞車陣,走走停停,

今天要去瞧瞧飛碟屋,這是一座可憐的城堡,

伸長頸子眺望大海卻被鷹架護網層層圍住,幾乎要透不過氣,

而真正透不過氣的原因是體制未給它一個存在的證明。

於是,從台九470km開始,話題都圍繞在體制,

也許我們都是不願服膺體制自以為遺世獨立的人,

如同午後曳航中有著新月眉的紅唇少年,撇著一抹寓意深長的微笑,

盤算著如何改變世界,搬出律法搶著在十四歲前執行正義,

然而搬出律法那一剎,仍是在體制的爪牙下屈服了......。

 

我最終也無法暫時忘記自己是誰,

任由生理本能的趨熱驅使我尋找一點體溫的慰藉,

一雙手擺來擺去,仍不知如何措其手足?

我還是不能這樣做,儘管我知道只要我一開口要求,

不管多少附加條件在那個當下都可皆數應允,

我還是做不下去,開不了口,鐵不了心。

我在任何一個陌生人身上,希冀有任何你的氣味,

我想卻還是被懲罰了,我一點放肆的舉動或許引來驟雨的迎面痛擊,

千百萬如幼獸獠牙的雨滴橫打而來,啃嚙著我未被雨衣包覆的部分,痛。

其實可以選擇放縱,短暫的跳脫,沒人會怪罪於你,

然,還是就此打住,讓任何事情守好各自該有的分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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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鵝鑾鼻大哥、元元、琪琪和曄宏一起坐在樓下廳吉他唱歌

呵,其實我是比較後來才下去的,

跟著吉他唱歌真是一件會上癮然後忘記時間的事。

 

 

打了通電話給爸,收訊不良,

聽說他也給我寫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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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Telain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