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兩天又冷了些

昨天濕冷,今天稍乾,這大概也是冬天的尾聲,

該是以一種稍為樂觀的思緒來做個總結。

 

說好別把不開心的事大聲嚷嚷,噓,就放在這裡,

當所有所有的情緒包裝可憐又可笑的崩裂逸散,就像

跑龍套演員走錯了場景忘了台步忘了出場時機,一切盡是不合時宜......

那至少仍存有這一塊虛擬空間,裝了希望。

 

發呆的長度和深度幾乎成等比例的增加,

而應該是毫無表情的臉不知怎地卻好像有陰暗的深藍色,

清晰明顯到一個不怎樣親熱的朋友都可以讀出蛛絲馬跡,

但老實說,我說不上來是怎樣的力量......

一直將我往這圈子外推,如果我說我真的不想這樣,

肯定的是那個發呆的我肯定是個冒牌貨,

綁架了我、再代替了我、裝我、扮我,虛假的可笑,

大家卻都深信不疑了。這世界,不喜歡虛假,真實卻也不太受歡迎。

 

欠了的筆記沒抄

睡眠債也欠很多,說了要早睡,

卻常常在夜深人靜時興起對未來的無限憧憬,開始對自己做下承諾明天要更好

然後在翻上幾頁小說後,

發現有些事情就算無法擁有至少我還可以看書看電影看漫畫一個人去旅行,

我還是可以選擇樂觀、用力吸上大口空氣,

看藍天的雲很白,陽光很溫很軟,

瞇著眼就會發現幸福的朦朧美,

而不幸的輪廓也模糊了,不再具體,所以壓下來不會感到實在的疼痛,

頂多稱得上隱隱作痛,至少,可以被蓋去。

 

新光三越附近的老伯伯佝僂著身軀,醫學上稱C型的脊柱側彎

在這樣年邁的身軀卻一切好像理所當然,沒人覺得奇怪。

他戴著個帽子,伸出一隻手以彆扭的手形握住兩支有娃娃造型的原子筆,

各有不同顏色,乾癟粗操的分出了兩樣商品;

另一隻手則環抱著身軀,我希望這能為他帶來溫暖,

說成支柱也不為過,人本來就要是自己的支柱,儘管常常是不得不。

他對著來往路人喃喃念著

"娃娃~娃娃~" 不知是天氣冷還是老伯伯本身構音就有些問題,

那兩個字聽起來像是唱片跳針,顫顫地,聲音彷彿有千百個破綻可以讓人趁虛而入,

我想那是一個很空的聲音。

曾經向老伯伯買了一隻紅色的娃娃筆,

在那當下可能為紅色娃娃注入了點年輕氣息,然而,我又在一樣的場景遇見,

這娃娃筆彷彿分裂了兩個人格,一個在我這裡年輕著;另一個則是滿腔捨不得、不忍,

安分地在老伯伯顫抖的雙手中,靜靜守護著。

 

星期四的晚上,冷風颼颼,對我來說是小週末的星期四卻是冷清的很,

你發現一堆人在天橋上以科技之眼俯瞰這裡,繁華台北東區,燈開很大都不用錢的台北東區,

你學著一位街上的型男,幫他配上詞,而被你這麼一配,帥哥根本就變的一文不值了嘛!

所謂帥,也是別人建構的阿,哈哈。

你說了那個貴婦百貨原來是像公主的口袋娃娃,國王賜予的最新玩具,

橘黃色的燈透過鏤空造型的架構逸散出,可真像個紙燈籠,我說。

我想寫下你的故事,

在這個我還記得你的時候,在你也很幸運地記得我的時候、在時間還沒這麼無情殘酷的時候,記下。

想像個客觀的局外人,假裝熱情的想去真實體驗故事中,我的主角們,

卻發現,可能自始至終,我根本耽溺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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